一行人离去,只剩乔唯一还站在那里,一时之间,头晕目眩。
半个月后,容隽偏巧在机场遇上了这个罪魁祸首。
谢婉筠哭得几乎喘不过气,却再也说不出别的话(huà )。
为什么会不好?容隽说,离开了那样一个男人有什么不好的?
容先生,是沈先生。司机忍不住又说了一句。
而这样的待遇,是她入职的时候主动要求的。
乔唯一这才转身看向他,微微叹息一声之后开口道:姨父他自己脾气怪,我也没办法多要求你什么,我就希望你能够稍微忍耐(nài )一下,不要在这种时候再在他面前说那些会刺激到他的话,行吗?你就假装什么都听(tīng )不到看不到,冷眼旁观都好,行吗?
……